我父,64岁,农民。喜喝酒抽烟。除有过感冒外,基本上没得过什么疾病。 五月初感胸部疼痛难忍一次,即到医院作内科所需检查,无任何不良发现,最后于5月19日通过胃镜和病理分析确定“食管中段距门齿约28cm处有约1乘1.5cm的隆起病变,确定鳞状细胞癌“ 5月22日到大军区医院消化内科住院,并复查所有项目,也是血压、心脏、肺等一切正常,行动正常,最终也是唯一确定上述症状,27日转入胸外科,也是一系列复查,最后确定前述唯一症状。并确定6月3日进行开胸探查和食管与胃吻合术。(未告知患者真实病情) 早八点入手术室,近下午两点主治医师端着切下的病变组织到谈话窗口告知我手术顺利,无不良情况发生,后转入ICU观察,并称只要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就可以在晚十点左右转入一般病房。下午6点左右,主治医生突然找到我问:“你父亲以前有没有过高血压和胸膜炎?”我问答:从没有过。医生称:“你父亲上手术室麻醉后发现血压偏高,高压170180,打开胸腔后发现胸部大面积粘连,分开进行手术后一直有渗血现象,一小达到了100、200ml以上,已经使用药物手段进行处理,如果止不住渗血就要进行二次开胸。”焦急中过了两、三个小时,医生称,渗血情况大有好转,每小时只有几十毫升,要继续观查。就这样一直观察到第二天,医生安排转入病房。到晚间十点左右,引流管渗血严重,医生要求马上进行二次开胸,并称只是止血,不影响生命安全。 十点半进行手术,四个多小后转入ICU,医生称没有发现明显的出血位置,所以用电刀对怀疑部分进行了大面积的处理,情况有所好转,没有生命危险。至6月6号上午转入病房,引流管正常,仪器显示血压偏高,使用药物处理。下午一点后体温逐步上升,38度、38.6、38.9。期间告知值班室医生,随后安排物理降温,并先后打了两针退烧药。至晚一点后体温逐步下降,38.3、38、37.6、37.3, 6月7日 上午十一点后,护士从右大腿根输液针管处进行两种药物注射,数分钟后,患者感内部发痒,坐起咳嗽后伤口处和引流管大量渗血,随即全身冷汗,抱放于床称难受,在医生观察之时,突然全身紧绷,生殖器收紧嘴嘴唇紧闭,呼吸困难,两眼圆睁,我赶紧将旁边的氧管插上,过了一会,稍有缓和。能说话:拿刀杀了我;难受;出不赢气得嘛!,我观察到高压只80,下身有大便渗出,医生采用各种药物抢救,并先拆下了夜间每小时4.5ml换成2.5ml的肖捕纳。床边B超显示,胸内积血三百毫升以上,医生期间通知要上手术室抢救,并要我去签手术同意书,我父亲在痛苦中被拉上了七楼手术室。我跟到手术室隔离区外焦急等待,过了一会,一医生出来告诉我:可能不行了,要作最坏打算,另一医生正在努力。又过了一阵子,医生出来告诉我,已经不行了。 我非常悲痛,最后要求,明确手术后的出血原因、和死亡原因。半个多小时后提出复制和封存病历,再半个多小时后见到了病历,但就复制一事,院方称只能复制什么客观病历,不能复制主观病历,争吵近五个小时后,院方终于同意全部复制,于晚八点以后签了尸检同意书,双方商定第二天上午去尸检。(过世数小时后转入太平间,鼻孔内塞有棉球。在棺中冷冻,现右耳内有淡红液体渗出) 6月8日我们到达医院,但院方却闭口不谈尸检之事,我们当进要示见院方领导,但对方一直拖延,最后在晚八点过后终于来了一位姓金的副院长,在几个小时的“对事情的了解”之后,提出有些事情是可能协定解决的,不一定要走其他的路径,然后就进入了死亡补偿话话题。到晚上十二点后也没有最终确定,院方称第二天再谈,6月9日,也就是今天,我们经历了艰难的“谈判”,没有达成任务协定,最后我们让为院方是在故意拖延!6月初以来,已经有三起类似的死人后的医疗纠纷在该院胸外科发生。第一起,二十一岁女孩,因心脏原因入院,手术后于6月3日离世,没尸检,于昨日了结,赔偿二十万;第二例,我父亲;第三例,因心脏原因入院,手术后在ICU61天,于昨日离世,正在协商。 请问谁能帮我?请问这当中究竟存在什么问题?怎样找到他们的过错?谁能管得了这些“伟大的任明接放均”?